政府有效调控的市场经济

                       (MBA学位论文)

关键词：市场  政府  有效调控  完全自由  市场经济

内容提要：市场经济有两种运行模式，完全自由的市场经济，政府有效调控的市场经济，实践证明，完全自由的市场经济会有失灵的时候，2008年世界经济危机就是完全自由的市场经济失灵的表现。中国实行的是政府有效调控的市场经济模式，这种模式符合中国的国情，也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政府有效调控的市场经济，受到越来越多的人们的赞成，必将在全世界范围内产生更大的影响。

一、两个基本事实

之所以写这篇论文，有两个基本事实必须说清楚，这两个事实可以说是促使我思考并形成自己观点的两个很重要因素。 

第一个事实就是2008年因美国次贷危机而引起的全球经济危机，此次危机影响之大之深，无论怎么形容都不为过。2009年4月初在伦敦召开的G20峰会，为解决这次危机发挥了很好的作用，也取得了很多很重要的成果，其中中国的声音（身影）特别受到关注。面对此次危机各国政府都采取了许多相应的措施，这里面值得一提的是中国、美国、委内瑞拉。     

中国政府反应神速，及时有效启动了4万亿经济刺激方案，继续用政府的力量推动大规模的基础设施和民生工程建设，也促进中国经济首先回暖。2008年11月5日，国务院总理温家宝主持召开国务院常务会议，研究部署进一步扩大内需促进经济平稳较快增长的措施。会议认为，近两个月来，世界经济金融危机日趋严峻，为抵御国际经济环境对我国的不利影响，必须采取灵活审慎的宏观经济政策，以应对复杂多变的形势。要实行积极的财政政策和适度宽松的货币政策，出台更加有力的扩大国内需求措施，加快民生工程、基础设施、生态环境建设和灾后重建，提高城乡居民特别是低收入群体的收入水平，促进经济平稳较快增长。会议确定了当前进一步扩大内需、促进经济增长的十项措施。一是加快建设保障性安居工程。加大对廉租住房建设支持力度，加快棚户区改造，实施游牧民定居工程，扩大农村危房改造试点。二是加快农村基础设施建设。加大农村沼气、饮水安全工程和农村公路建设力度，完善农村电网，加快南水北调等重大水利工程建设和病险水库除险加固，加强大型灌区节水改造。加大扶贫开发力度。三是加快铁路、公路和机场等重大基础设施建设。重点建设一批客运专线、煤运通道项目和西部干线铁路，完善高速公路网，安排中西部干线机场和支线机场建设，加快城市电网改造。四是加快医疗卫生、文化教育事业发展。加强基层医疗卫生服务体系建设，加快中西部农村初中校舍改造，推进中西部地区特殊教育学校和乡镇综合文化站建设。五是加强生态环境建设。加快城镇污水、垃圾处理设施建设和重点流域水污染防治，加强重点防护林和天然林资源保护工程建设，支持重点节能减排工程建设。六是加快自主创新和结构调整。支持高技术产业化建设和产业技术进步，支持服务业发展。七是加快地震灾区灾后重建各项工作。八是提高城乡居民收入。提高明年粮食最低收购价格，提高农资综合直补、良种补贴、农机具补贴等标准，增加农民收入。提高低收入群体等社保对象待遇水平，增加城市和农村低保补助，继续提高企业退休人员基本养老金水平和优抚对象生活补助标准。九是在全国所有地区、所有行业全面实施增值税转型改革，鼓励企业技术改造，减轻企业负担1200亿元。十是加大金融对经济增长的支持力度。取消对商业银行的信贷规模限制，合理扩大信贷规模，加大对重点工程、“三农”、中小企业和技术改造、兼并重组的信贷支持，有针对性地培育和巩固消费信贷增长点。初步匡算，实施上述工程建设，到2010年底约需投资4万亿元。为加快建设进度，会议决定，当年第四季度先增加安排中央投资1000亿元，09年灾后重建基金提前安排200亿元，带动地方和社会投资，总规模达到4000亿元。会议要求，扩大投资出手要快，出拳要重，措施要准，工作要实。要突出重点，认真选择，加强管理，提高质量和效益。要优先考虑已有规划的项目，加大支持力度，加快工程进度，同时抓紧启动一批新的建设项目，办成一些群众期盼、对国民经济长远发展关系重大的大事。坚持既有利于促进经济增长，又有利于推动结构调整；既有利于拉动当前经济增长，又有利于增强经济发展后劲；既有效扩大投资，又积极拉动消费。要把促进增长和深化改革更好地结合起来，在国家宏观调控下充分发挥市场对资源的配置作用；发挥中央和地方两个积极性。会议强调，尽管我们面临不少困难，但我国内部需求的潜力巨大，金融体系总体稳健，企业应对市场变化的意识和能力较强，世界经济调整为我国加快结构升级、引进国外先进技术和人才等带来新的机遇。只要我们及时果断采取正确的政策措施，把握机遇，应对挑战，就一定能够保持经济平稳较快发展。尽管笔者写这篇论文时（09年4月初），并没有数据能显示中国经济已经反弹，但世界各国及国际经济组织的专家普遍认为中国经济有望首先回暖。就在今年的3月31日，全球著名投资人乔治·索罗斯在英国伦敦经济政治学院发表演讲。索罗斯指出，中国的体制更有利于抵抗国际金融危机的影响，预计中国能更快地从这场影响到全球的危机中解脱出来，并会更加强大。中国政府的做法显示了政府有效控制的积极作用。

美国政府也出台了强有力的政策，通过了7000亿美元救市计划，但在操作过程中国会反复讨论修改，尽管最终获得通过，但普遍的反应便是这已经慢了半拍。更有意思的是，美国政府斥资1250亿美元购买美国九大银行的股份，作为实施7000亿美元救市计划的一部分。2008年10月29日美国财政部表示，作为实施7000亿美元救市计划的一部分，美国政府已完成斥资1250亿美元购买美国九大银行股份的交易。新华社也报道说，根据财政部公布的具体数据，花旗集团、富国银行和摩根大通分别向财政部出售了250亿美元的股票，美国银行则出售了150亿美元的股票，高盛集团、摩根士丹利和美林公司分别出售了100亿美元的股票。另外，道富银行、纽约梅隆银行分别向政府出售了20亿和30亿美元的股票。根据美国政府此前公布的计划，美国政府将斥资2500亿美元直接购买金融机构的股份，以此促进金融系统恢复运转。其中1250亿美元用于购买9大银行股票，另外1250亿美元将用于救助其它金融企业。作为完全自由市场经济的美国，政府出资收购银行股份，这本身就是一个奇妙的举动，美国政府为什么要这样做？事实证明完全自由的市场经济出了问题，美国的经济危机正是从失去有效监管的金融业开始爆发的。

还有一个国家就是拉美的委内瑞拉，相继出台的一些政策更是让人称奇。查韦斯总统2007年1月13日在全国代表大会发表2006年执政情况报告时就宣布，将对国内整个能源行业和电力行业实施国有化。一年前,查韦斯就已经宣布:“2009年开始革命的奔跑。”2009年
2月15日,委内瑞拉政府紧锣密鼓地实施了一系列国有化措施:3月21日,委内瑞拉总统查韦斯宣布,根据近日颁布的《公共权力去中心化及其划分与转让法》修正案,委内瑞拉中央政府当天从地方政府手中接管了全国机场和港口。3月19日,查韦斯表示,将对委内瑞拉银行实施国有化。3月4日,委内瑞拉总统查韦斯宣布没收美国嘉吉公司设在该国的大米加工厂。此外,他警告委内瑞拉国内的私营大米加工企业和粮食加工企业,倘若不遵守国家的法律和规定,他会将大米和粮食工业国有化。查韦斯表示要为委内瑞拉人选择变革的道路:“资本主义无法实现我们的发展目标,我们也无法寻求一条中间道路。我邀请所有委内瑞拉人民共同走上这条新世纪的社会主义道路。”2009年3月22日在“你好，总统”直播节目中，查韦斯总统高呼中国万岁，称中国是发展的榜样，莫非他真正体会到了中国式的政府有效调控的市场经济模式的优越性？查韦斯还对美国式的完全自由的资本主义市场经济模式持激烈的批评态度，“美国反对的，我就联合”几乎成为查韦斯的招牌。 

第二个事实就是学习经济学理论所得出的思考。一段时间以来，我花了很大的功夫自学MBA，并且按照自己的学习进度编写了一部分学习资料，在个人网站上还开辟了专题网页“MBA自学教程”，不要说点击的人还真不少。通过学习比较，我们发现，经济学家们对于经济学的理论明显分成两派，经济学家以及其他社会科学家、政策分析家都常常怀有一种深深的矛盾心理。一方面，完全自由市场的优点被极力称赞，这反映在微观经济学的核心内容中；而另一方面，市场明显的缺点已经在正规的"市场失灵理论"（theory of market failure）中被详细地论述。

以弗里德曼为代表的支持市场的观点，是以理想化的完全竞争市场模式为基础的，它倾向于总体经济的充分就业平衡（宏观经济），公司和个人对资源的有效利用（微观经济）。这种观点得到了19世纪工业化的西方国家和日本的市场经济经验的支持，得到了20世纪70~80年代市场经济占主导的“新兴工业化国家（和地区）”（如中国香港、马来西亚、新加坡、韩国和中国台湾等）经验的支持，还得到了泰国、印尼新近增强的市场化发展经验的支持。弗里德曼反对政府干预的立场还从下述各种现象中得到了更多的支持：无数有关庞大的政府组织的奇闻轶事--这些组织不管在什么地方，都对它们的任务处置失当（如邮局、福利机构、防务和国有化的工业）；大多数第三世界国家持续的令人失望的经济记录，在这些国家中，政府干预比比皆是；而且，从20世纪80年代晚期起，苏联、东德和东欧的中央计划指令性经济（the centrally planned command economies）的崩溃和肢解。

另一方面，由加尔布雷思和《不确定的时代》所代表的支持政府的观点是建立在明智（informed）、高效和人性化政府模式基础之上的，这样的政府能够识别和纠正市场的缺陷，并实现通过民主手段才达到的国家目标。这种观点与利特尔（I. M. D. Little）、理查德·马斯格雷夫（Richard Musgrave）等其他人所精心阐述的正规的福利经济学的规则，以及与奥斯卡·兰格（Oscar Lange）、阿巴·勒纳（Abba Lerner）等提出的最优经济计划理论（the theory of optimal economic planning）相一致。这种观点得到了下述经验的支持：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一段时期（至少20世纪70年代晚期以前，它们那时的经济趋势变得不利）斯堪的纳维亚国家和荷兰普遍看好的经济表现；尤其是诸如欧洲国家铁路系统（Europe's national railway systems）那样有效的政府表现的例子；日本战后由于政府政策引导和确定目标而导致的持续的经济增长。（争论的双方都引日本的经验来作论据。）加尔布雷思反对市场的立场同样获得了下面有关市场的外在性（externalities）的负面传闻的支持，如大气污染、机场噪声、广告牌和大量低质量的商业电视。（此处引用参考了《市场，还是政府：美国智库兰德公司研究报告》一书。）

在2008年世界范围的经济危机出现之前，由于世界经济的持续发展，人们无法取舍，也无法做出准确的判断。2008给了全世界一个教训，美国在谈到完全自由的市场经济模式时，也不再那么理直气壮盛气凌人了，完全自由的市场经济模式并不是完美无缺的。美国的经济危机告诉人们，市场常常有失灵的时候，《市场，还是政府：美国智库兰德公司研究报告》这本书里就有了很好的分析。书中概括了完全自由的市场经济的不足或缺陷：（一）市场的不充分。如何判断市场结果的成功或失灵呢？尽管有时含混不清，但两个宽泛的标准通常被正确地运用着：效率和分配公平。以较低的成本获取较高的效益或者已一定的成本获取最大化的效益，市场能发挥有效的作用。而在分配公平方面，市场的作用就较为有限，尤其在新兴市场阶段。我国目前实行的按劳分配为主体，多种分配制度并存的方式，效率优先，兼顾公平，这中间政府调控的余地就比较大。（二）市场失灵，市场对诸如教育、治理污染等公共服务的结果不是十分有效率的；只要经济活动服从于递增回报和递减边际成本，市场将再次不能够产生有效益的结果，降低成本争取利润最大化永远是市场的追求，而这对消费者无疑是不利的。美国金融市场的问题就是低成本的利润最大化，银行没有钱还要放贷，导致泡沫膨胀，个人消费没有钱还要住好房子，需求的过分膨胀，在加上金融监管的缺失，次贷危机金融危机也就成为必然。（三）市场本身不完善，与经济相关的信息的获取受限、生产要素流通不畅，价格和利润率失真，等等。

我们可以拿美国次贷危机作为典型进行剖析：为了追求利益的最大化，华尔街投行将原始的金融产品分割、打包、组合开发出多种金融产品，根据风险等级的不同，出售给不同风险偏好的金融机构或个人，在这个过程中，最初的金融产品被放大为高出自身价值几倍或十几倍的金融衍生品，极大地拉长了交易链条。从本质上看，这类金融衍生品并没有降低投资的风险，它仅仅是将风险进行转移，而且随着金融衍生品的不断开发，风险在无限分散的同时，也变得越来越隐蔽，越来越难以察觉。以至到后来，买家看到的这类金融产品，除了投行提供的数字以外，根本无法判断资产的质量。因为CDO等金融衍生品蕴含的巨大利润，美国几乎所有金融机构都参与其中，商业银行、保险机构等，都大量持有CDO等债券，无论美国本土还是海外，越来越多的投资者开始了对这种金融产品近乎疯狂的追求。美国房地产的泡沫，也通过这类金融衍生品将风险扩散到了全球范围，这也正是次贷危机为什么能够波及全球范围的原因。

综上所述，我们需要一种有效的市场经济制度，我们姑且名之为政府有效调控的市场经济，以区别于以美国为代表的完全自由的市场经济。

二、中国实行的是政府有效调控的市场经济模式，实践证明这种模式符合中国的国情，也有利于经济社会的持续发展。

自从新中国成立以来，60年的发展不算长但也不算太短，有很多值得总结的经验教训。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前我们实行的是完全的计划经济，政府大包大揽，经济运行的各环节都由政府控制。1978年实行改革开放后，就开始在计划经济的基础上逐步实行市场调节，所以我们十二大提出了"计划经济为主，市场调节为辅"的方针。为什么提计划经济为主，因为当时认为计划经济是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所以必须要坚持，不能动摇。到了十四届三中全会觉得没有商品经济不行了，就提出了"有计划的商品经济"。在中央决定文件的起草过程中，中央组织了一系列的调查研究，结果发现哪个地方搞了商品经济哪个地方经济比较活，哪个地方群众就比较富裕。原来说"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现在应加一句，"只有商品经济才能富中国"。当时起草小组有争论，有人不赞成写上商品经济，最后中央反复征求各方面的意见，用了"有计划的商品经济"的提法。但是还是有争论，有的说，有计划的商品经济主要是强调"有计划"，计划经济不能动摇。到了十三大提出来，"国家调控市场，市场引导企业"，"建立计划和市场是内在统一的体制"，又进了一步。但是90年代初改革又回潮了，有些人批判市场化改革的方向，认为不是搞社会主义，而是搞资本主义。小平同志在南方谈话中，强调计划和市场都是方法和手段，社会主义有市场经济，资本主义有计划。根据小平同志南方谈话精神，党的十四大就明确提出来，我国改革的目标是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

经过30年的改革开放，我们已摸索出一套市场经济运行的模式，中国政府和理论界应该大胆的宣称，中国实行的是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经济制度，也就是政府有效调控的市场经济，与欧美等国实行的完全自由的市场经济相区别，政府有效调控的市场经济，，更能有效解决中国的问题，更符合中国的国情，也越来越受到更多国家的认同。在实践中我们要进一步完善政府有效调控的市场经济制度；理论上，继续构建政府有效调控的市场经济理论体系，总结得失，促进发展。

经过梳理，政府有效调控的市场经济，大致有如下特征：

第一、坚持市场经济的方向不动摇。正如邓小平同志在南巡讲话时指出的，社会主义也有市场经济，市场充其量只是发展经济的手段。改革开放30年，我们正是朝着发展市场经济的方向，摸着石头过河，实践证明，我们的方向是正确的，成效是显著的。应该承认，我们的市场经济制度还很不完善，很不成熟，但无论如何，我们发展中国特色的市场经济的方向不能改变，继续发挥市场这只无形的手在资源配置及生产过程中的巨大调节作用，我们应该大胆借鉴资本主义国家一些成熟市场经济的手段和方法，如资本市场、人力资源市场等等，并结合中国的国情逐步发展它完善它。如果再有谁在这个方向性问题上搞折腾，全国人民都不会答应，也必将造成中国社会经济的巨大倒退。

第二、发挥政府的有效调控职能，让这只看得见的手也能起到看得见的作用。首先，这个政府应该是负责任的政府，不仅对本国人民负责，还要对世界人民负责。就在前不久，美国为了解决其国内金融机构的问题，采用起动印钞机的做法，大量发行钞票，引得全球一片哗然，G20峰会上也招来一片无声的责骂和谴责，美国的做法是不负责任的。上世纪90年代亚洲金融危机，中国也遭到一定的冲击，但中国政府克服困难，顶住压力，千方百计保持人民币币值的稳定，为最终解决包括香港在内的亚洲地区金融危机所造成的困难做出了自己的贡献，事实证明中国是一个负责任的大国。其次，这个政府应该是能干大事的政府。改革开放30年，中国政府较好的践行了社会主义国家能够集中力量办大事的优越性，三峡工程的竣工、奥运会的顺利举办、神七飞天，无不证明中国政府能够办好一些在外人看来难办和不能办的大事。即使是天灾人祸自然灾害，我们也能较好发挥政府有效调控的作用，2008年汶川大地震中国政府的表现和作为受到世界范围内的一致好评；而大自然同样也给美国人民带来一场飓风，美国政府救援不力，当即受到美国国内的广泛批评和指责。第三，这个政府必须是能够均衡发展科学发展的政府。中国是个大国，人口众多，地域广阔，民族地区相对偏僻落后，总之中国的国情复杂，如果仅由市场自行发展，自我调节，那么这些矛盾和问题就会更加突出和复杂。中国政府从本国的国情出发，实行中部崛起、西部大开发、民族区域自治等一系列政策，并通过南水北调、青藏铁路等重点工程建设，加大投入，实行政策倾斜，较好的带动了中西部地区的发展。客观的说，只要他还是人，还有谁能反对政府在市场经济发展中的这种有效的调控作用呢？

第三、政府的有效调控还体现在公有制为主体的经济制度和政治制度上。坚持公有制为主体、多种所有制经济共同发展，是我国通过长期实践总结出来的基本经验，应该确立为我国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一项基本经济制度，任何情况下也不能动摇。确立这项基本经济制度是由两个方面决定的：一是我国实行社会主义制度，必须坚持公有制为主体；二是我国处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必须发展多种所有制经济。在坚持公有制为主体的前提下，一切符合“三个有利于”的所有制形式都应当用来为社会主义服务。在新形势下，要全面认识公有制经济的含义。从资产总量上看，公有制经济不仅包括传统意义上的国有经济和集体经济，同时应该包括混合经济中的国有成分和集体所有制成分。从资产形态上看，公有制不仅包括单一形态的国有经济和集体经济，同时应该包括国有成分和集体所有制成分可以对其资产进行控制的股份制经济和股份合作制经济。改革开放以来，不仅国有经济和集体经济有了明显的壮大和发展，混合经济中的公有制经济同样有了明显的壮大和发展。这是改革取得的成果。对公有制的主体作用，党的十四届三中全会通过的《关于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若干问题的决定》提出了三点要求、一点灵活。三点要求，即：第一，国家和集体所有的资产在社会总资产中占优势；第二，国有经济控制国民经济命脉；第三，国有经济对经济发展起主导作用。一点灵活，即：有的地方、有的产业在上述三点要求上，可以有所差别，有一定灵活性。国家和集体所有的资产占优势，在现阶段就是不仅要保持量的优势，更应注重质的影响，国有经济主导作用主要应该体现在控制力上。要从战略上解决国有经济布局问题。涉及国民经济命脉和具有全局影响的行业和企业，国有经济必须成为主体。这既是国家经济稳定发展的需要，也是国家经济安全的需要。但是，对非国民经济命脉和不具有全局影响的方面，通过资产重组和结构调整，国有经济可以适当收缩，把国有资产和资金转移到国家更需要、更重要的方面去，有的还可以投入到与其他经济成分的联合经营中去。

第四、政府调控必须是有效的调控，政府与市场的结合，必须是更有利于市场的健康发展，否则政府的一切干预都是“瞎折腾”，折腾的结果就不是市场经济了，可能又回到计划经济的老路上去了。如何衡量政府的调控是有效调控，或者有效调控的标准是什么呢？我们不妨打个比方，浩浩长江滚滚东流，这就好比市场经济大潮阔步前行。政府的责任就是怎样护好江岸，什么地方需要加固，什么时候加固，这是政府的事；需要疏浚了，疏通河道，开采滩涂，爆破暗礁，这是政府的事；可有人借疏浚河道，过分采砂，危及堤岸，政府又要来干预，禁止过度采砂，这同样是政府的事；洪水来临，危及大坝及下游群众生命财产安全，我们需要在中游某个地方决堤泄洪，行洪蓄洪，这还是政府的事；更有甚者，某一河段总是决口，稍有洪水就会决堤，导致习惯性决堤，我们不妨采取更果断的措施，让河流在这一段改道而行，这就是政府的事了；政府还要保证水流的洁净，政府要干预甚至禁止对河道的污染，保证江河流经一个城市区域，它的入水口和出水口水体检测质量基本相同；政府的事就是要让水流更顺畅更快捷的流向大海，任何截流、阻碍、污染水流的行为都是反市场的，也都是政府应该有效调控和禁止的。政府的调控行为与市场的发展方向是一致的，政府的调控行为应该有利于市场的发展，政府的调控行为应该促进市场健康发展，只有这样，我们才能说政府的调控是有效调控。

美国著名经济学家1993年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斯诺教授，致力于“新制度经济学”的研究，“新制度经济学”从20世纪60年代迅速成长起来，成为经济学领域中最有魅力的研究方向。“新制度经济学”是一个关于制度和制度变迁的经济理论，而这个理论的基本概念是另一位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科斯教授提出的“交易成本”。运用交易成本的概念可以弄清楚企业是什么、组织的变化是怎样发生的以及为什么会发生变化等问题。科斯的“交易成本”概念还可以帮助我们来解释整个经济在体制上的变化，比如说，我们依赖交易成本的概念可以来理解制度为什么会存在，制度的变化是怎样发生的，人们为什么以及怎样采用更经济的方式来组织生产和交换的活动等。从经济学的角度讲，还有一个“有效交易”的概念，交易成本越低，相应的经济制度更合理。以“新制度经济学”的理论来理解，我们觉得比起完全自由的市场经济模式，政府有效调控的经济模式是一种更有效交易。中国的发展证明，政府有效调控的市场经济发展更快而且能做到可持续发展，政府有效调控的市场经济，因为有了政府的有效调控，加强各方面的监管，就尽可能防止出现像美国发生的次贷危机——金融危机——经济危机——全球经济衰退这样的恶性循环，金融危机让世界经济付出了巨大而惨痛的成本。过去我们一直都认为市场经济只有美国资本主义一种模式，欧美一些政客和所谓的政治家，为了美化资本主义制度，极力渲染完全自由的市场经济模式的功效，今天看来这是十分错误的，我们应该理直气壮的宣称，政府有效调控的市场经济，也是市场经济的一种模式，而且是一种更有效的模式。 

三、完善政府有效调控的市场经济模式需要注意的问题。

（此文为MBA学位论文草稿，尚在修改完善之中，之所以急于在网上发表，主要有两点，一是观点新，二是希望得到专家学者的指教。本人邮箱：wangyouming1964@sina.com）

       市场经济离不开国家宏观调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