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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惜与《杂文报》的特殊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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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珍惜与《杂文报》的特殊情缘  

2013年我又重新订阅了《杂文报》,究其原因大概有三个:一是因为网络的发达,有些报纸时效性已经严重不足,比如既便是《新民晚报》这样的名报纸,因为发行投递的原因,我们看到的已是两三天前的报纸了,就算是当天的报纸,许多信息也都在网络里浏览过了。二是因为费用问题,许多报纸,版面越来越大,广告越来越多,自然价钱也越来越贵,今年我停止订阅《新民晚报》和《南京晨报》,而重新订阅《杂文报》,节省的费用非常可观,尽管是公费订阅,也没有刻意的去考虑费用,但我的行为还是一举多得,至少为单位节省了开支。第三,那纯粹是个人感情的原因,我与《杂文报》有着一种特殊情缘。

说起这段情缘,还得上溯到上世纪八十年代。记得那时的我,刚刚大学毕业,上大学时我是班里年龄最小的,到单位我仍然是最年轻的,青年教师中我是唯一的一名中共党员······条件优越,踌躇满志,意气风发,豪情万丈。《杂文报》“革故鼎新,激浊扬清”的办报宗旨,正切合我那颗年轻的心,觉得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愤世嫉俗,匡正时弊,我觉得这就应该是我等的职责和使命。用现在的话说,我属于那种典型的“愤青”。我又是学文学的,大学时代就通览了《鲁迅全集》,走上社会早就该小试牛刀了。于是,自费订阅《杂文报》也就是顺理成章之事,写稿用稿,当然是写得多用的少。记得《杂文报》大概是83年前后创刊的,后来又创办了《杂文界》杂志,我都是自费订阅,至今还保留有部分当时的报纸和杂志。记得当时发表的杂文有《铜头铁尾豆腐腰》,该期报纸已无法查找,具体日期也无从记起了。我很关注杂文理论的探讨,发表过几篇文章,如《强化杂文的文化意识》(刊于89.7.14杂文报)、《杂文家的文化人格》(刊于89.12.1杂文报)、《杂文应该多研究些问题》(刊于92.7.31杂文报)等。还记得当时的理论版编辑是阎长龄老师,不知他现在是否安好,挂念之中。杜文远老师还专门就《杂文家的文化人格》一文,撰写了与我讨论的文章《创造性非一家之专利》(刊于90.2.16杂文报),后来从报上得知,杜文远先生逝世的消息,心里不禁产生一种凄凉的感觉。后来还写过几篇新基调杂文理论的探讨文章,发表在《杂文报》和《杂文界》上,新基调杂文理论的首创者刘甲先生,我们多次书信交流,在马鞍山我们还见过一面,如今他也早已离我们远去,真的有些物是人非的感觉。

记得那时,杂文创作蔚然成风,各地相继成立杂文学会,创办杂文报刊,我们马鞍山也不例外,我自然是积极参与其中的活动,并成为骨干分子之一。后来的岁月,不知是何原因,活动停止了,组织消失了,虽说没有什么特别的政治压力,但毕竟是事实如此。就我个人而言,可能是因为生存和工作的原因,停止了与《杂文报》的联系。生存,可想而知,男人总要挣钱养家糊口;工作,是因为担任了一些行政管理工作,事情杂了,压力大了,应酬多了,心也乱了,再也没有淡定之心和深邃的观察去写什么杂文了。先后担任了学校主任、副校长、校长职务,靠个人努力能当上校长,我多少有一些沾沾自喜。在我担任校长多年之后,一次偶遇本地一位杂文前辈,不知有多久没有见过面了,那时的他已然满头白发,显然他也时时关注着我的情况,临别时他丢下一句不轻不重的话,至今仍然压在我的心头,他说:“可惜,可惜!能当校长的大有人在,能写杂文的却非常难得。”我不知道,我人生道路的选择有没有差错,但至少我已觉察出其中的缺憾,重新订阅《杂文报》即是一个明证。

    记得拿到2013年第一期《杂文报》,真的如老友重逢,我认真的阅读了每一篇文章,甚至是一则短讯,心里的感觉还是如此美妙。《杂文报》还是那个《杂文报》,“焦点放谈”还是那样直指时弊,有的放矢;“读书札记”还是那样知识渊博,融会贯通;“生活随笔”还是那样的丰富多彩,凝练厚重;“校园”更是我耳熟能详,说的是身边事,写的是身边人······甚至,我连文中的错别字或文字表达的欠缺都做了圈点,如果需要可以另行写文指出。这些不禁又勾起我心里的“馋虫”,拿起手中的笔继续书写人生,续写我与《杂文报》的这段特殊情缘。(皖伯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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